“修轻轨的西班牙公司,居然成了占领帮凶?”
加沙的废墟还在冒烟,联合国一份名单却把15家外企推上热搜。西班牙CAF公司最显眼——它修的轻轨,把以色列定居点串成了项链,巴勒斯坦人却被挡在轨道外。更扎眼的是,美国波音和洛克希德·马丁,年年把战斗机、导弹卖给以色列,加沙的弹坑越炸越大,它们的订单也越签越厚。
CAF的轻轨项目,表面看是城市交通升级,实际路线贴着1967年绿线走,把西岸切成碎块。巴勒斯坦人想进城,得先过检查站;以色列人坐轻轨,一路绿灯。西班牙本土媒体算过账:CAF每修一公里,西岸定居点就新增两百套住宅。去年十月,三家西班牙建筑商扛不住压力,宣布退出合作,CAF至今没吭声。
美国那边更直接。波音的F-15战机,洛克希德的“地狱火”导弹,在以色列空军出勤表里出现频率最高。联合国统计,过去五年,这两家拿到的以色列订单超过120亿美元。加沙医院太平间里,三成遇难者身上的弹片刻着“Made in USA”。讽刺的是,以色列财政部还在全球路演,说“安全环境稳定”,欢迎外资来建厂。
企业账本里,这些交易叫“防务合作”;巴勒斯坦人眼里,这是血债。CAF的轻轨通车那天,西岸居民举牌子抗议,被以色列警察用催泪弹驱散。波音高管在财报电话会上说“中东需求强劲”,背景图是特拉维夫夜景,没人提加沙停电的第十五个夜晚。
西班牙工人党议员在国会质询时,举着CAF轻轨照片问:“这叫基建,还是殖民?”CAF发言人回了一句“遵守当地法律”,再没下文。美国那边更绝,国会刚批了新一轮对以军援,洛克希德股价当天涨了3%,分析师报告标题写着“地缘政治红利持续释放”。
有人算过,CAF每卖出一列轻轨车厢,相当于给以色列省下修检查站的钢筋水泥钱;波音每交付一架战机,加沙的防空洞就得再挖深两米。这些数字没人写在招股书里,但巴勒斯坦人记得清楚——去年十二月,加沙北部一栋居民楼被炸,废墟里扒出来的校车残骸,印着CAF子公司十年前供应的车厢编号。
现在压力给到消费者。西班牙马德里地铁用的也是CAF列车,当地大学生发起“拒坐CAF”运动,把轻轨车厢涂成巴勒斯坦国旗色。美国那边,加州教师退休基金刚宣布,清仓波音和洛克希德股票,理由是“不符合人道投资原则”。这些动作不大,但足够让董事会头疼。
更尴尬的是,以色列自己也开始松动。特拉维夫大学最新民调显示,48%的以色列人认为“军工出口损害国家形象”。一位退役飞行员在电视访谈里吐槽:“我们飞着美国造的飞机,转头却怪世界不理解以色列的安全需求?”
轻轨还在跑,导弹还在飞,名单上的15家企业股价却开始分化。CAF跌了7%,波音横盘,洛克希德微涨。华尔街分析师私下说:“道德风险开始计价了。”但谁都清楚,只要冲突不停,订单就不会断。
加沙的孩子问记者:“轻轨什么时候能开到我们这儿?”记者没敢回答,因为下一站,可能是新的废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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